克萊門斯有些意外的看著穆裏尼奧，他不是沒有經受過輪換，在皇家馬德裏這種比賽任務頻繁的俱樂部當中，球員輪換是必然會發生的。

對此，克萊門斯並沒有提出過不滿，在隊內，不少球員都不喜歡被輪換，尤其是C羅，每個賽季都立志於在射手榜上壓死隔壁的葡萄牙人恨不得場場首發踢滿全場，每次都來個五子登科才好呢。

克萊門斯卻不同，門將位置和其他位置不一樣，哪怕是後衛線球員，只要是在皇家馬德裏這支神奇的球隊中，他們也可以像是被開了光一樣的上去進球享受樂趣，沒有人會討厭進球的感覺，也沒有人會拒絕全場一起歡呼自己名字的快感。

門將卻不能也放飛自己去前場隨意玩耍，他的任務是鎮守大門，往往克萊門斯整場比賽都必須要緊繃神經等待著可能來到的挑戰。

這是一份並不容易應付的差事，攔住對方前鋒的進攻是很愉悅——甚至是痛快——不過能夠有一些休息的機會克萊門斯也不會拒絕。

可是這次不一樣，歐冠半決賽，即使是走進職業生涯不足兩年的道長先生也清楚這場比賽的重要性。

一個球可並不保險。

“先生，我會盡量不在下一場比賽中犯錯……”

“我要確保你可以進入決賽，親愛的托馬斯，這種時候你該信任你的隊友，現在的皇馬對你很依賴，但是正因為如此在決賽賽場上我絕對不允許你因為一些其他問題無法登場。”穆裏尼奧吐出了一口氣，從酒櫃中倒出了一杯紅酒，見識過克萊門斯酒量的穆裏尼奧只給了他一杯清水，然後葡萄牙人坐到了沙發上，“信任你的隊友們吧，他們會把你帶到裏斯本的。”

克萊門斯坐到了穆裏尼奧的對面，這次他沒有反駁，只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後點點頭。

三張黃牌累計停賽，而克萊門斯的兩張黃牌都顯得是那麽讓人無奈。第一張因為裁判懷疑他阻礙托雷斯離場給了他一張黃牌警告，第二張主裁判懷疑他拖延比賽時間才出示了黃寶石卡。

這兩個更多地是依靠著主裁判的主觀臆斷，只要當值主裁不松口，那麽就絕對不會被歐足聯撤銷。

惡意犯規導致的紅黃牌有可能通過申訴來辯解，不少犯規確實是並非惡意只是意外，或者是通過賽後補償來減少追加禁賽，可是這種完全憑借著主裁判判斷的黃牌基本上是不會被撤銷的，歐足聯為了維護主裁判的權威絕對不會松口，而且這次裏佐利的判罰很有可能就是歐足聯的授意就是要讓皇馬吃苦頭，無論是克萊門斯還是穆裏尼奧心裏都很清楚，這已經是無可挽回了。

不過，信任隊友……克萊門斯看了一眼自家主帥：“我想這周末的比賽該鍛煉一下幾位隊長了。”

他的意思顯而易見，說的就是第一隊長拉莫斯、第二隊長馬塞洛以及第三隊長佩佩。

穆裏尼奧回憶了一下半場比賽三個人的表現，突然就覺得更加沒底，他呼出了一口氣，直接拍板：“明天加練，這幾個人加上守門員附加課程。”既然喜歡上去浪，那就繼續體驗門將的艱辛吧，或許這樣就能把心收回來了。

這邊兩個人正在琢磨著如何“收拾”自家後防線，外面卻是已經吵翻了天！

就在賽後新聞發布會結束之後，皇家馬德裏的新聞官阿羅約迅速召開了新聞發布會，重申本次場外球迷爭鬥事件他們會嚴肅處理，積極配合歐足聯的調查，勢必會把真相揭露出來，也希望皇馬的各位球迷和會員通過監控攝像頭曝光出來的影像視頻積極舉報，舉報有獎。

連帶著皇家馬德裏的官方網頁也展開了一系列的行動，皇馬球迷原本對這件事情並不上心，他們正準備組團兒去歐足聯官網下面鬧一通再說，可是看了一眼獎品瞬間就不淡定了。

【舉報有獎：提供有效線索，可獲得皇家馬德裏主場簽名球衣一件，關鍵線索將會得到全隊簽名球衣一套，數量有限，先到先得，送完為止！】

消息一出，不僅僅是皇馬這邊的球迷炸了鍋，連帶著其他圍觀的球迷也瞬間精神了起來。

‘臥槽！你皇這是要弄啥嘞？大家來找茬麽！’

‘誰給我一份監控錄像！快點兒！我要簽名球衣！誰都別和我搶！羅爺已經被我承包了！’

‘你們知道消息知道的太晚了……窩在出事兒的時候就已經下載了高清視頻，想著自己找線索，誰知道我皇發大招……別攔著我，我已經開始了一幀一幀精細查看！’

‘LS高清片源交出來！’

‘交出來+！！’

‘交出來+10086！’

‘那位東方來的球迷朋友不要鬧……知道你們人多……這次能把福利分給我們本地球迷會麽……’

‘呵呵，不能【冷漠.jpg】’

‘快點找！找出來趕緊打電話啊啊啊啊啊啊！你們喜歡羅爺給你們，把托托男神給我留下就好了聽到沒有！’

‘抱緊我家卡紙哥，安靜的尋找，卡紙哥，你等著我，我這就來把你接回家~’

而在皇馬球迷這邊一片沸騰的時候，別家球迷會也被鼓動了起來，不少人都開始在自家留言板以及推特上來回轉發了，恨不得忽悠的能把高清片源搞出來，最好是高清無碼的最好。

雖然他們不支持皇家馬德裏，但是這可是簽名正版球衣，掛到ebuy上賣掉也是不少錢啊！

而且還有人叫賣出了價格——

一個羅爺換一個卡紙哥！佩佩+馬塞洛搭配交換巴薩的布茨克斯+皮克咯！拜仁的朋友過來看呀！諾伊爾換克萊門斯要不要！

這種在一夜之間被瘋傳的交換法則也引起了皇馬一線隊球員的註意，羅爺很滿意自己處於食物鏈的頂端，基本上都是一個自己換好幾個別人的，經常被當作添頭的瓦拉內則是去推特上哭唧唧了一下，瞬間就拉高了不少皇馬球迷的同情分，也同時拉高了瓦拉內的球衣銷量。

瓦拉內的做法直接贏得了不少皇馬球員的相應，要知道，賣球衣的錢不僅僅算是俱樂部收入，也會通過獎金反映到每個球員的賬戶上的。

於是，接力轉發或賣萌或鼓勵或發心靈雞湯的皇馬球員們樂此不疲的刷屏，嘴上說著幫助鼓勵球迷們自己找到線索證明清白，實際上卻是暗地裏較勁，爭取能夠把球衣交換的砝碼提高一些。

哪怕提不高，像是瓦拉內那樣多賣出點兒球衣也是好的。

克萊門斯本來和卡卡正在家中陪著小盧卡一起看蜘蛛俠的動畫片，看到推特上的一片血雨腥風也來了興趣。

“克裏斯看起來很得意。”卡卡低頭看著手機，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克萊門斯則是抱著盧卡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環住了小盧卡的腰，時不時的把自己做的芒果牛奶舉起來，將吸管送到小盧卡嘴邊讓他喝一口，嘴裏則是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克裏斯總喜歡比較這些。”

“他肯定和小克裏斯相處得很好，你知道的，同齡人總是很好溝通。”卡卡笑瞇瞇的隔空取笑了好友一把，眼睛卻是看向了旁邊，雖說不是第一次瞧見自家小孩兒對小盧卡堪稱無微不至到溺愛的照顧，但是每次都會讓卡卡眼熱，“盧卡，自己拿杯子。”

正好這時候動畫片一集結束，小盧卡對著卡卡露出了一個和自家爸爸一模一樣的人畜無害的笑容，然後擡頭親了一下克萊門斯的臉頰，也不看卡卡的臉色直接就從克萊門斯的腿上跳了下來“蹬蹬蹬”的跑上樓去跟小克裏斯討論劇情了。

卡卡有些無奈的又朝著克萊門斯那邊坐近了點兒，拉過毯子把兩個人的腿裹在一起，嘴裏則是說道：“不要這麽寵他了，盧卡已經長大了。”

“好。”克萊門斯滿口答應，內心拒絕，反正兩個人心裏都清楚克萊門斯會繼續這麽做的絕對不改。

卡卡也放棄了，只管調小了音量，伸手抱住了克萊門斯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懷裏。

“剛才豪爾赫來過電話，他已經和皇家馬德裏俱樂部溝通過了，他的意思和俱樂部一樣，希望球員們作出表態支持俱樂部，我想我們最好也做點什麽。”卡卡說著低頭用嘴唇碰了碰克萊門斯的頭頂。

自家小孩兒的金發總是保持者清爽幹凈，帶著淡淡的洗發水味道，十分順滑，摸上去的時候都有些讓人上癮。

克萊門斯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額頭碰著卡卡的頸窩，掏出手機發了一條推特：【我會多簽幾個球衣，加油】

而後同樣的話也被克萊門斯發到了微博上面，瞬間點燃了大洋彼岸中國球迷火一般的熱情！

人海戰術是可怕的，克萊門斯看了一眼不斷飆高的轉發量，滿意的把手機塞回到了口袋裏：“支持完了。”

卡卡並沒有去看克萊門斯做了什麽，他發現雖說克萊門斯平時不是很愛說話，但是他在和球迷溝通方面有自己的一套辦法，論漲粉速度克萊門斯絕對是年青一代球員裏面的佼佼者。

又緊了緊手臂，卡卡伸手拿過了克萊門斯的牛奶杯子，慢悠悠的拿了一根吸管放進去，笑著把吸管的另一端送到了克萊門斯的嘴邊。

正在拿著遙控器調頻道的道長先生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咬住，幾秒種後，他後知後覺的擡起頭看了卡卡一眼：“你說不讓我這麽對盧卡的。”

“我只是體驗一下是什麽感覺，結果嘛……感覺還不錯。”卡卡笑著環住了克萊門斯的腰，表情一如既往的溫和。

克萊門斯倒也不介意，兩個人什麽都做過了也早就過了不好意思的階段，然後索性直接躺在了卡卡的腿上，卡卡伸手去幫他裹上了薄薄的毯子，然後依然拿著裝著芒果牛奶的杯子一臉笑意。

期間克萊門斯感覺到了樓梯上傳來了“咚咚咚”的動靜，他擡頭看了卡卡一眼，發現卡卡一個眼神兒過去，“咚咚咚”的聲音又漸行漸遠。

“怎麽了？”克萊門斯說著伸手拉了拉卡卡的手腕，把杯子拉過來咬住了吸管。

卡卡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盧卡回去看電視了。”

肯定又是你嚇跑的。克萊門斯那雙水藍色的眼睛盯著卡卡看了一陣。

卡卡則是露出了一個溫和的表情，畢竟自家兒子很有眼色，他很欣慰啊。

電視頻道調到了體育頻道，裏面播放的是關於卡卡的紀錄片。

克萊門斯不止第一次去看有關於卡卡的各種記錄，無論是影像視頻的還是圖片文字的，克萊門斯能看過的都看過了，但是每每看到有關卡卡的過去也都還是會讓道長先生為之駐足。

卡卡並不介意自家小孩兒多看看自己的過去，在足球競技方面，卡卡有著自己的驕傲，他拿到過球員能拿到的所有最高榮譽，能把自己的輝煌給喜歡的人多看看只會讓卡卡覺得是一個提高個人形象的絕佳機會。

克萊門斯睜著眼睛看了一陣，藍色的瞳孔又一次對準了卡卡：“你在國家隊受傷，不該再上場的。”

卡卡臉上依然是帶著笑容，輕聲說道：“恩，我知道。”

“那個陷害你紅牌的人，很不好。”克萊門斯又看了看電視屏幕，帶著一些只有卡卡聽得出來的不開心，淡淡的輕輕的情緒，稍微疏忽就錯過去了，“職業球員不該那樣做。”

“恩，你說得對。”卡卡依然微笑著伸手放在克萊門斯的發頂，指尖慢慢的撫摸過柔軟的細碎短發，聲音平和。

克萊門斯又看向了卡卡：“你以後不會帶傷上場了，對不對？”

卡卡看著克萊門斯的時候低下了頭，克萊門斯伸出手去把卡卡耳邊的短發別到了這人的耳後，這好像就是一個無聲的邀請一般，卡卡卻第一次沒有多做什麽，只是握住了克萊門斯的腕子，在手腕內側印了個溫暖的親吻。

這個地方被碰到就會覺得癢癢的，那種癢好像就這麽直接鉆到了心坎兒裏頭去，克萊門斯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就聽到了卡卡的聲音。

“足球有時候是責任，托馬斯，我想這是我在皇馬學到的最多的東西。”卡卡說話的時候嘴唇依然是貼在克萊門斯腕子內側的，說話的時候輕輕地摩擦幾乎讓克萊門斯忘記了去聽他說些什麽。

可是卡卡卻是知道自己說的到底有多真誠。

帶傷上陣，這是一種看起來為國效力幾乎到豁出去的行為，當時的主帥鄧加是這麽告訴他的，巴西需要他，卡卡需要做出自己的犧牲。

但是結果呢？

結果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對俱樂部的不付責任，巴西隊也沒有再次捧回大力神杯。

很多事情只有疼過苦過才能知道結果是什麽，卡卡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眼睛看著自家小孩兒，輕聲說道：“那絕對不會再發生，我保證。”

道長先生並不懂得讀心術，他也不知道卡卡心裏在想什麽，可是他相信這個人，即使卡卡這句話輕飄飄的克萊門斯也會相信。

只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重點了，克萊門斯微微用了用力，輕聲說道：“裏卡多，松手。”

卡卡卻沒聽他的話，反倒是笑著問道：“怎麽了？”

克萊門斯抿抿嘴唇，輕聲說道：“癢。”

卡卡很喜歡克萊門斯的直率，這種直率讓他們之間避免了很多可能有矛盾的地方，克萊門斯會直接告訴他自己的感覺，開心的，不開心的，包括在情事上也都坦誠的讓人難以置信。

很多時候越親近的人越容易消失掉耐心，卡卡是個好男人，可他也不喜歡猜來猜去，現在每天和克萊門斯在一起都讓卡卡覺得日子越過越簡單。

也越來越幸福。

卡卡用另一只手那這杯子送到了克萊門斯嘴邊，道長先生下意識的開口咬住了吸管嘬了一下，一杯就見底了。

卡卡把杯子放到一旁，輕聲說道：“親愛的托馬斯，好喝麽？”

克萊門斯自然不會說不好喝：“這是我做的。”肯定是好喝的。

卡卡卻忽略了這句話，微笑著表示：“既然好喝，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獎勵？”

獎勵？

什麽獎勵？

迎上了克萊門斯疑惑的目光，卡卡輕聲說道：“就像剛剛盧卡對你說的那樣啊。”

克萊門斯楞了一下，而後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神情。

偏偏卡卡依然很堅持的抓著他的手腕，然後側過臉頰對準了克萊門斯。

克萊門斯微微動了動手腕，雙手撐到了卡卡的膝蓋上，他自己則是轉了個身趴在沙發上撐起了上半身湊近了卡卡的臉。

原本只是想要和克萊門斯開個玩笑的卡卡此刻卻是意外的有些緊張，顯然自家小孩兒這次依然直白坦誠，哪怕這麽靠近都呼吸平和淡定。

“以後不許吃孩子的醋。”忍了半天，克萊門斯還是把話說出了口。

吃醋倒不至於，就是覺得自己才應該是你的重心。

當然，這句話卡卡沒說。

因為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微微一熱，是克萊門斯那雙好看的讓無數廠商追逐的捧上金錢求他代言的手正捂住了自己的臉，微微用力，把卡卡對準了自己。

而後，半跪在沙發上的克萊門斯精準的親吻上了卡卡的嘴唇，牙齒咬著他的嘴唇，眼睛依然幹凈。

卡卡很快就拿走了主動權，習慣於不勞累自己的道長先生也很順利的把一切都交到了卡卡手上。

唇分的時候，卡卡輕聲說道：“我抱你回去？”

克萊門斯瞥了他一眼：“我自己走。”被盧卡看到……多丟人……

“好。”卡卡滿口答應，然後就在克萊門斯郁悶的目光中直接抱緊了這人的身子站起來，氣定神閑的走上了樓梯。

克萊門斯對這種無視自己意見的行為十分不滿，不過事實上被人抱著走來走去確實比自己舒服，最後道長先生幾乎是自暴自棄的低聲嘟囔：“要是盧卡看到了，你的餐後甜點就永久性取消。”

卡卡微笑著低了低頭定上了對方的額頂：“有你，還吃什麽甜點啊。”

……之前也沒見裏卡多這麽會說情話，難道這種技能也能無師自通？

而在折騰一番心滿意足睡著的卡卡在第二天就發現——

他的甜點果然被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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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得到了俱樂部內部消息，或者是通過經紀人得到了風聲，皇馬的球員們都顯得並不著急，他們似乎從來都沒覺得所謂的皇馬曼聯之間的沖突會對皇馬有過多的影響。

不過在網絡上，由皇家-土豪-馬德裏發起的大家來找茬游戲還在繼續。

而在一晚上熱熱鬧鬧觀看監控視頻和賽後報道就差逐幀分析的時候，有些皇馬球迷發現了疑點。

按理說，自家倒黴，巴塞羅那和馬德裏競技怎麽著也該有點兒反應吧，這三家一直都是，一個倒黴另外兩家幸災樂禍，恨不得把嘴角咧到耳朵根子上。

當然，對於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行為皇馬方面並不會當做攻擊點去說別人，因為他們自己也一樣……該打擊的時候絕不留情。

可是這次奇怪的在於，巴塞羅那和他們的喉舌《每日體育報》確實是在出事兒之後極盡諷刺之能事，全方位立體化的宣傳皇馬多少年難得一見的暴力行為，恨不得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反之，馬德裏競技那邊卻是鴉雀無聲，一點動靜都沒有。

是馬競戰鬥力不強麽？怎麽可能！這兩邊是純正的德比死敵，見面不死不休，怎麽可能會放過這次良機？

於是有些機智的球迷轉移了視線，終於，在第二天早晨，有一位球迷打電話到了皇馬俱樂部。

“我認出來鬧事的球迷裏頭有一個很像我家隔壁的老艾倫啊，那個胖家夥蒙著臉我也認得出來，那個老小子一直喜歡馬德裏競技的，他的皇馬球衣都像是從我這裏偷得……”

這條消息被迅速的轉到了主席弗洛倫蒂諾先生的辦公室，一晚上都留在辦公室裏的主席先生用手帕擦了擦帶了些黑眼圈的眼睛，扯出了一抹微笑：“阿曼達，給我接電話。”

名叫阿曼達的女秘書低聲問道：“馬德裏競技俱樂部嗎？”

弗洛倫蒂諾扯扯嘴角：“不，給我接歐足聯的電話，我要找普拉蒂尼！讓那個老混蛋給我接電話，我有事情要問他！”

阿曼達自動忽略掉了應該被和諧的幾個形容詞，微笑著離開了辦公室。屬於純正美菱格血統的女秘書心裏很清楚，自家主席不準備善了。

馬德裏競技，你這是要搞事情啊。

阿曼達自然有本事讓事情變成大事情，流淌著皇馬血液的姑娘從來都不好惹。而弗洛倫蒂諾則是撥通了另一通電話：“阿羅約，我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對，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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